蒋眠瞳孔骤缩，一瞬间呼吸不上。
“你，”宸贵妃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，“说话!”
蒋眠什么也没说，一撩下袍，跪下了。
他直挺挺跪着，手拱在胸前，眼神澄澈：“望母后成全!”
“你，”宸贵妃柳眉倒竖，杏眼圆睁，手指悬在空中，颤巍巍指着蒋眠，“你个逆子!”
“母后，”蒋眠面容镇定，眼底却闪过一抹阴鸷，“她是忠勇侯的后人。”
宸贵妃眼睛不自觉瞪大，她轻轻用帕子掩住嘴，攥着帕子的手却在不停颤抖。
一时间，停云阁喧嚣如流云般散去，内殿落针可闻。
“皇上驾到！”
“母妃保重，”蒋眠深深行了个礼，面上看不出表情，“儿臣就不叨扰了。”
再后面，是一段蒋眠两生都不愿回忆的噩梦。
母妃派人给他送来莲子羹，他在宫人监督下，照常喝了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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