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话怎讲？”汝霜问道。
“臣制作牢笼的时候没有考虑到尖嘴兽强悍的咬合力，导致门被撞开。”
汝霜眼睛微眯，目光落在了卫海清身上，卫海清微不可察地轻轻摇头。
“既是如此，自行去刑司局领罚。”汝霜说完使了一个眼神给卫海清，随后便离开了。
“是。”身后传来车细紫恭恭敬敬的声音。
卫海清连忙跟上汝霜的脚步。
下山后汝霜才问道：“车大人最近如何？”
卫海清眉头微锁，“属下觉得，有些不对劲。”
汝霜脚步没停，继续问道：“如何不对劲？”
“车大人是个不苟言笑之人，性格直爽，不会那些弯弯绕绕，可近来总感觉木讷了许多，时不时还会冲属下笑。”
汝霜停住脚步，转头看向卫海清：“从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卫海清仔细想了一下，“是从那日我和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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